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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,就没所谓价格,放到任何地方去都不会有人想买下,只能送给一个特定的对象——就是你在製作那东西时所思念着的人。到十年、廿年后,那东西还不会降价,因为它本身就无价,却在赠与者跟收礼者的心里有特殊的地位。」
「你太认真。」秦招乾笑几声,也转过身来,背对着楚暮。然而,又生起一股衝动想看楚暮现在的表情,却怕一旦对视,对话便会终止。还是见不到更好。那些人去教堂告解,也是见不了神父的顏面,因此才能畅所欲言。
「好多人都这样说。」楚暮的声音平稳而低沉。
「六年级呢?」秦招转了转身子,改而平伏在床上,侧着半边脸压于枕头上,胸腹至脸受到压力,人成了躺在罐头底的一尾扁平的沙丁鱼,却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感,不用担心枕边人下一秒会扑过来,用散发体臭或肥胖的身体覆上自己的背——那是危机,又是刺激。
「你都忘得一乾二净,我胡吹个答案出来,你也不知。」
「係呀。你不记得,就乱说个答案打发我。」
「我不讲大话。」
「这句我记得,你小时候讲过。你就是老老实实,没听过『忠忠直直,终须乞食』吗?」
「然而做个乞丐,得间在这面墙写几个大字,得间又去这条行人天桥拉个二胡,求人施捨我几块钱,自由自在,不好吗?也不用交税。」楚暮一到了夜里,心也诚实,得到宛如告解的自由,将平日清醒时无法说出口的傻话都讲出来。
「可吃不饱喔?」
「去垃圾桶找,大概。」
「你吃得下?」
「吃不下,大概。未试过做的事,我说不清自己做不做得来。」
「那六年级时,你送了什么礼物给我?我送你什么?我的比你的贵吗?你的比我的贵吗?」
「我在想……」
翌日,那个佔了楚暮的床的男生跟楚暮道谢,随后悄悄跟别人换了房。于是接下来两天,楚暮与秦招没再睡同一张床,睡觉前也没有像那晚般聊天。直至迎新营完结,楚暮在归途中用手机看新闻,接到秦招的短讯,回覆后,就跟秦招约好今年生日出来交换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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